《——·前言·——》
她亲眼目睹,邻家女孩被几个日本兵粗暴拖进屋,随即紧闭的门后传出了女孩的哭喊声和男人们的笑声,那声音刺耳且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。几个小时后,门终于被打开,女孩光着身子、腿间血迹斑斑地爬出来,周围没有人敢上前帮助。她的父母紧闭双唇,捂住了嘴巴,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恐惧已将他们的心脏压得透不过气。窗后的佐藤真子也目睹了这一切,内心震惊,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。那些穿着军服的男人是她的同胞,是她父亲的战友。她第一次深刻理解到,这些所谓的军人,早已不是人类,而是连最基本人性也已丧失的野兽。
回到家,她撕心裂肺地哭泣,冲着母亲质问:“为什么他们连自己的同胞也不放过?”母亲低声回答:“他们变了。”这句话,含着无限的苦涩与无奈。
展开剩余83%1904年,日俄战争的胜利让日本彻底陷入了狂热的民族主义中。日本击败了沙俄,全体民众似乎都相信,自己是“天选之国”,而日军就是“皇军之魂”,拥有着无法战胜的神力。从此,孩子们上学的第一课不再是文学和数学,而是如何“效忠天皇”。这种思想的灌输深刻影响了日本的整整一代人。
1920年代,日本社会逐步走向军国主义,军队开始渗透进学校,孩子们手中的枪支不再是玩具,而成为了训练工具。教科书中的内容愈加极端,士兵们“英勇地”劈开中国人的头颅,而“狗”这个词则成为了对所有敌人的代名词,尤其是中国人。曾经以“仁义礼智信”著称的武士道,在军国主义的洗礼下,已彻底沦为一种杀戮的信仰。忠诚不再是对自己家国的奉献,而是对天皇的盲目效忠,意味着不论敌人是妇女还是儿童,都必须毫不犹豫地杀戮。
1931年,满洲事变爆发。关东军用仅三千人挑衅张学良的二十万大军,战争几乎没有持续多久,东北便被日本占领,成为了所谓的“满洲国”。这一胜利进一步加深了日本军人的狂妄,他们开始坚信,中国大地是他们的“乐园”,是一个可以随意屠杀与掠夺的“狩猎场”。这一时期,日本小学生的作文题目常常是:“如果我杀了100个中国人。”而他们自豪地大喊:“我们不是人,我们是皇军!”
1937年,七七事变爆发,日军全面侵华。南京沦陷后,日军毫不掩饰地展开了对中国百姓的疯狂屠杀。日本士兵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,被要求摒弃一切人性,变成了彻底的杀人机器。在他们眼中,杀戮不仅是任务,更是一种游戏和荣耀。为了训练新兵,日军在训练营中用活人练习刺刀战术,不敢刺的人往往会成为下一位被刺杀的对象。在他们的眼中,杀一个中国人,便能换得一碗饭;杀一百个,则能够晋升为军官。
佐藤真子的哥哥佐藤隆雄,参加了南京战役。他在上战场前,曾经收到上司的训话:“你是皇军的子孙,必须学会杀人。”第一天,他砍下一个中国农民的头,第二天,他割下一个孕妇的肚皮,三天后,杀人对他来说已不再是畏惧,而是习惯。甚至在给母亲的信中,他写道:“我越来越喜欢南京,杀人让我充满力量。”但母亲却在回信中问他:“你还记得自己是人吗?”然而他再也没有机会回答,三个月后,在战场上,他死于中国军队的反击,临死时,他的最后一声呐喊是:“天皇万岁!”
南京的大屠杀,持续了长时间。日本士兵每天举办比赛,看看谁能杀得最快,谁杀得最多。而那些死伤的中国百姓,他们的血肉横飞,尸体堆积成山,地狱般的场景几乎无法想象。王美华,年仅17岁,遭到五个日本兵的轮奸。她在哭喊着求饶时,士兵们冷笑着回应:“你哭得真好听,再来一次吧!”她被折磨了整整两天,等家人找到她时,她的舌头已经被割掉,眼睛被刺瞎。
这只是南京一个悲剧的缩影,在整个中国,这种暴行普遍发生,几乎无法统计有多少无辜的人遭受了同样的屠戮。与此同时,日本政府通过种种方式,掩盖战争暴行的真相,甚至为了避免历史的回响,修改教科书,将南京大屠杀的“屠杀”改为“战斗”。日本的政府和部分民众似乎从未真正认识到他们的错误。即便今天,靖国神社依然供奉着那些曾经犯下滔天罪行的战犯。中国、韩国及东南亚国家的民众,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。
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,依旧活在历史的阴影中。王美华虽然活了下来,但她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。每一个幸存者的内心,都藏着无法愈合的创伤。她们无法忘记那段岁月带给她们的痛苦。
南京的日军在战后回忆录中写道:“我不敢回忆,因为如果我回忆,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人。”这句话,可能是对那段历史最真实的诠释。而这些曾经犯下罪行的日本战犯,回到日本后,有的成为教授,有的当了议员,甚至被称为“英雄”。这些罪行的执行者或许能够逃脱惩罚,但那些受害者的痛苦,却永远不会消失。
直到今天,我们依然在记忆中承载着这一切,不容忘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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